卞思 寫:"玉露如潸"確實會讓人以為是淚下潸然的意思。
欄杆當作竹木或金屬條編成的柵欄時可以單一個欄或杆字代表,但在形容淚水縱橫的樣子時,卻不曾見用單一字代表的,竊以為或可再斟酌。
卞思姊這樣的說法較能讓人接受,您是處於客觀的分析討論,而不是[批判角度],我想這麼一個斯文的園地,一群學養都相當高的文人,每個人都有他判讀的角度,這是合理也可以接受的,我們都是在研討中在教學相長中精進的,您說是吧!
我不敢說曲子很董,但是起碼研究曲子多年來稍稍有些心得,我希望的是如您的檢討式客觀建議,而不是輕狂扁損的文字批判,我相信每一件作品背後都值得尊重的,尤其是我們非專精領域上更須尊重對方,您說是吧!
曲子的語言,我說過他的確具有[涵射性],他往往一個字表達了一段或一組語言的意思,依照我們慣常認知的角度,我們會決得怪異或不妥,但這正是他讓人想探討與興起研究的興趣所在,比如:
[張可久.次酸齋蘊二首]第二首中
[......二十年多少風流怪]...這裡"風流怪",在詞組上也不怎理想,尤其"怪"是怎麼說呢,指這一個字確是說著[行徑怪異的人]?[所經歷過的怪異新鮮令人不可想像的人事物"現象"]?答案是後者才較完整!
又如:[喬吉.水仙子]嘲少年
[紙葫蘆鍬輕吉列往折尖...]...這裡說著詞組語句也挺讓人模糊,這裡是[涵射語]是一種[嘲諷],[輕吉列]哪來這等詞阿,但是他沒意義,這只是元人的口頭禪,[尖]或[折尖]是個詞或詞組,若是以詩詞角度講,似乎不怎理想,也沒人這麼用,或許你會說是[挫其銳氣]吧?但不是的,[他只是單純形容這紙糊的東西怎麼鏟土阿,一鏟就壞了,"即便是他看起來很尖銳也很容易折損",就如同你們這般自認輕狂的少年],所以我說的[欄]您只需單純的認為他是[欄杆]即可,因為這段是[欄]字單獨讀,他是一種動作的現象形容,淚水掛在顏臉上一條條的像是顏臉上的欄杆,這只是一貫的曲語表達,沒那麼複雜的,藉著[樂天]的詩意表達這麼般的情景,我想我絕非強詞奪理,我只是真實的表達了我的創作,我也能接受諸位賢達的建言,但我想[斯文之地]該有一定文字語言方式,批判式的很難令人信服的,以上是我的淺見了,回答上得罪處請海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