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雨 寫:在無事人眼中,這可以是充滿閒情雅致、活潑寫實的詩句。
在有心人眼中,這也可以是暗懷叛逆、罪足殺頭的一句詩。
作者對文字的安排組合是原創作。
讀者依個人的見識解讀是再創作。
我猜想公子願意把大作在此分享,應不在意任何人對作品的批判。
不過若把自己的想法硬說是作者原意或強要他人接受,這倒也不必。您說是嗎
醉雨前輩您這麼說,太武斷了。也罷!您不了解沁公子的個性,就繼續用您的幻覺為他辯白,解釋,可惜。
李凡 寫:先說一下:公子其人,此網恐無知之者,因此亦不必把所有回覆此帖者,當成為公子辯白之人.
按公子以前文字間透露,他似乎與香港亞洲電視前新聞總監梁家榮認識很深.故我斷定他是香港人.而在此帖或前面公子帖發言的港人只有我和流浪兒.我與公子素未謀面〔希望有一天可相見〕,相信流浪兒亦是.前面所說與亞視前高層認識的事,相信大家都忘了,只有我這曾留意過的港人才會記得.因此不要自設網羅.我以前說過,品姬詞長對公子并不了解.因為連公子的詞都辨不出來,一段時間還把我與公子混淆.我說過公子的沁園春我讀一遍就能猜到.而我在此網發了幾十首,公子也有十來首,竟辨別不清,何來相熟?
但公子熟悉關心南北韓倒可從字中看出〔我倒不太關心〕.公子此首,我對用孟妾之〔妾〕,是覺得不妥的.因這必竟是現代.其他句,是公子的思想,我讀後基本同醉雨兄.
或者品姬并非華人,或是韓族,解釋不清中華文化及字詞.如:嘆天倫篤睦,還因鐵腕,人間孽障,竟算英名。/嘆作感嘆好了,中性.鐵腕,任誰都知是’鐵腕統治’的省略,扯什麼”描寫這些年邁的團聚者,歷盡艱辛,脖子堅硬,手腕如鋼鐵挨到晚年,終於可以和親人重逢.’
此句意思是:天倫篤睦,竟然還要鐵腕統治者的恩賜,這種人間孽障〔親人不能團聚〕,〔匆匆見了一次〕竟然算是鐵腕統治者的英名.〔用你話說:終於算是鐵腕統治者的英名.〕
至於:天戈獵鹿,瘡痕偶血,狼煙起粟,薤露時聽。/則皆有典事在.薤露,醉雨解釋了.〔起粟〕難解些,我給個方向:蘇東波有詩:“凍合玉樓寒起粟,先搖銀海眩生花。”
順便說一下,我的〔沁園春〕少用典.用多了,大概不是我填的.
至於把室只解作房屋樓宇更是無稽.皇室怎講?心室如何?宗室什麼?’室邇人遐’,室還真與居者有關,不就是:故舊親人在很遠很遠...
讀詩是另一種創作,這是讀詩人應明白的.如以上,我的解讀不是公子的,但應該比你更接近公子...
補一下〔聽〕,此字因我而辯,大概又是文化傳統影響.要想到的是:為什麼大家都了解了,你等會有疑惑.
再舉一例:傾聽心音.這你們不會有意見吧.但心音可以傾聽嗎?是的,用醫生聽診器可傾聽心音,但那是詩中的傾聽心音嗎?詩中的心音何指?又星星細語,這星語又何從?
李凡前輩那麽長篇偉論,在下原本不想再回应。不知事情經過的,以為您真的很了解沁公子。不过您也可能有个人原因。
可是嘛,您的偉論,態度和內容都露出滿多漏洞。禮尚往來,我尊敬阁下是大詩人,於是重復自己和几个后辈的立场,我願意就文學論文學,不會像您那種旁敲側擊的試探,也不懂得你那似識不識的關系來遮掩您/公子的交情身份!
香港亞洲電視的梁家榮的大名我也聽聞過,涉及他的若干要聞不十分清楚,可也知滿城谈论。李凡阁下選擇用梁某去故意拉開沁公子的韓國出身和關聯,可能有您的苦衷。李前輩一邊說“公子其人,此網恐無知之者”,一邊說什麽香港,什麽電視,什麽事典,只有兩個可能動機,要麽繼續為公子身份去向混肴視聽,要麽想把自己的解讀分析強壓給方家同文,霸佔文壇高地!
可我可以告訴大家,沁公子是徹首徹尾的韓國人。公子曾經跟我好幾個学弟一起切磋學習的人,作品水平,味道,題材,也許其他一般學究看不透,在下卻看的清看得透。这首沁园春,里头的儿女私情您看出来么?恐怕除了公子和牵涉的弟子之外,很少人读到。庸脂俗粉可更加不能理解,可是,以我和他这相若的水平,认识分量可不一样。偏偏李凡前輩自誇讀通这篇。動機在哪,不管準不確準,我暫放下不說。要搞清楚的倒是,文采有多高,經驗有多豐富,也應先以文論文。
“室”這字很顯淺,解作房屋樓宇沒必要引經據典,別人讀作“樓房”是無稽?是否霸道了一點?
“鐵腕”也絕對不可能只接去統治去分析。幸虧這裏不是搞獨裁的。
至於“聽”的辯說,李凡啊李凡,是否又此地無銀?您可曾踏實的解釋您怎樣超能力去“聽”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