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前微涼,簡二難、梅齋儒釋二仙須強吟不輟,毋怠毋忽
遠行先送豔陽歸,乍別心情雨濕衣。
春水懷人桃葉落,蓬窗病酒賦吟稀。
雲過留得磬聲晚,字琢從容霞色微。
一卷經書多少意,因風拂拭到屏幃。
梅齋 寫:行前微涼,簡二難、梅齋儒釋二仙須強吟不輟,毋怠毋忽
遠行先送豔陽歸,乍別心情雨濕衣。 春水懷人桃葉落,蓬窗病酒賦吟稀。 雲過留得磬聲晚,字琢從容霞色微。 一卷經書多少意,因風吹送到屏幃。
借大春兄的帖子議論一番。以下的觀點,諸兄看看就好,千萬不要上心。
相當巧,來雅集註冊悠悠四年,也就是於詩網或詩執著了四年,名、利、情之心都具足了。今天將書櫃中的詩集打包轉送學校圖書館,此舉,清理的是自己的執著,而非單純是詩。
詩及詩教是好的,此爲一般性的看法。但是詩,一如音樂、書法、美術、電影.....等藝術產品多「變異」的內涵,那就不一定了。藝術作品變異的內涵及其作品中滲透著作者強烈的名、利、情,那是黑糊糊的一片。諸兄您客廳牆壁所掛所寶愛的那幅畫,如理解作者係如上之背景時,也許可以取下它。
二難儒兄,切記大春兄叮嚀,須強吟不輟,毋怠毋忽。弟凡心起際,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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