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伦君:你的邮件已收到。因为不是发表或评点作品,限于规则,我在这里回复您。并提供《雅集》的诗友议论:
诗词的取材涵盖着大千世界的所有一切,甚至还包涵有现实以外的纯思维的或部分思维的内容(理性的和非理性的)。生活在现实中的芸芸众生,由于出身、经历、学养以及自身利害等诸多因素,形成了各自不相同的宇宙观、历史观和人生观,对同一个事物有着各自不相同认识,理解和观念;如果你去写作,这些各自不相同的东西,无疑会反映在你的作品中。当前的世界已经进步到了应该(而且可以)学会包容的时代了,大事情自有那些大人物去料理,哪里需要我们草民去烦心啊。就让这些不相同存在又有什么不好呢,宇宙照常在运转、时代照常在进步啊。所以,我们的版规定得好啊,在《雅集》里只研讨诗词,在共同兴趣的基础上光大、深化提高我们汉诗的写作水平。所以我赞许并遵行。下面我想说说“时事” 诗作
象其他众多的叙事诗一样,以时事为主题的诗昨由来已久了。过远的不说,大家耳熟能详的蔡琰《悲愤诗》、曹操《蒿里》、《薤露》就是其中颇有份量的代表作。以后,历两千年以至于近、现代,多有其间高手及佳作。古之杜少陵、近之黄公度堪称翘楚。清末民初,更有如《驴背集》、《百哀诗》、《洪宪纪事诗》等专咏时事的诗集面世。
可是,咏时事诗也是诗啊!所以在外形上应该按诗的格律去写,而内容呢,
当然要尊重已存在了好几千年的“温柔敦厚”的诗教。无论你写什么事情,也无论你持什么观点,首先你得尊重诗的传统,运用诗的技巧,写出好的、或者是稍微向样点的作品来。诗篇不全等于檄文,如果陈琳、骆宾王的檄文写成风流蕴籍的诗篇,那肯定会是“非驴非马”;诗章写成努目金刚的“檄文”,那当然也就“非马非驴”了。
再有一点,尽管是在写当代题材的时事诗,遣词用字,也要归于“雅驯”的正途,万万不能生造词语。闹出张打油、胡铰钉的笑话来。
前人谈诗的文字汗牛充栋了,《雅集》有好些行家里手,我的胡謅只是针对你的问题说说自己的一点看法而已。
你的诗词我拜读了,很不错啊。象
来往蓬山为我频,青禽旅翮几回新。(致宇心)
树犹如此缘春在,月若娇羞是夜来。(宿废园)
懒说黄姑故事,第一是,恨水汪洋,难凭这寒枝鸟鹊,绕树回翔。(瑶台聚八仙)
怅情,情锺处,逢春小陌,入夜幽钟。(满庭芳)
张俭飘零破帽独还乡,归燕似曾相旧识,偏笑我,少年狂。(江城子)
均富诗情啊。(特别《江城子》极似男孩口吻,我非常喜欢)
你不让我贴你的作品,我辑录些好句子您不会怪罪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