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 抱衾 » 2008-09-11 12:11 PM
十一年安在
管見以為這個「安在」用得好像太「狠」了些。「十一年安在」讀起來似乎有「十一年不見了」、「十一年白過了」的錯覺。
如果作者想表達的是「十一年相處的時光已經成了過去」,那麼,「十一年安在」這五個字可能不足以負載。
揮戈已不爭
這句可能是想寫「以後沒機會再爭吵了」,管見以為這個「揮戈」好像也太「猛」了些。「揮」字可能過於具體,讀起來似有直接抄傢伙打架的感覺。如果一定要用「戈」,那麼「干戈已息爭」之類或許好一點點。可是,又與第六句「眼前恩怨平」相當接近。
用《淮南子》魯陽公與韓搆難,戰酣日暮,援戈而撝之,日為之反三舍。
我想十一年的期間應該揮到手痠都回不來了,故曰不爭
就這十一年而言的確成為過去沒錯啊
第一聯只是在感傷時光過去 已經回不來了
黌芳春約賞,病苦夜湯羹。
「約賞」對「湯羹」似乎不夠嚴整。「病苦夜湯羹」比較像是慈母照顧小孩,朋友間也是如此嗎?莫非是住在宿舍裡?
這個經驗很特別,是類似班遊的時候,我病了(很重,後來還掛急診)而且是在對岸,離家很遠的異鄉。她當時熱心照顧我。
十一年來最感念的事,覺得應該寫。
至於對得不工容我再想
窗下切偲絕,眼前恩怨平。
第五句可能是用論語「朋友切切偲偲」的意思。但是「互相勉勵」後面接個「絕」字,似乎也過於絕情了,即使分隔兩地,依舊可以切切偲偲才對。
窗下的絕了啊
從今鄙心復,何處覓黃生?
請問「鄙心復」字用意何在?是說「我的鄙心復萌的時候,哪裡去找黃生」嗎?這兩句的銜接似乎不夠緊密。不知道女學生是否適合稱作「黃生」?我不太明白,可否請教抱衾詞長以及其他詞長是否見過。
我只是想用世說新語的典:
周子居常云:「吾時月不見黃叔度,則鄙吝之心已復生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