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詞長所言甚是,我只是好金庸的作品,未改的,我是百看不厭,蔣四根、傻姑,有同好者,當是六十年代的窮香港人。戴金生 寫:對年青人來說,魯迅巴金的時代早就過了。某些角度看來,固然那是個大時代,但他們的著作也是服務了政治。
陳靄文 寫:戴詞長所言甚是,我只是好金庸的作品,未改的,我是百看不厭,蔣四根、傻姑,有同好者,當是六十年代的窮香港人。戴金生 寫:對年青人來說,魯迅巴金的時代早就過了。某些角度看來,固然那是個大時代,但他們的著作也是服務了政治。
沒有,真的沒有,詞長請勿誤會我誤會,是我懶寫多幾句,所以說不清楚,戴兄請諒。我還是另一金迷,那是金童,不知何故,後來變了臥龍生。抗戰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存亡歷史,港台以前很多都是共享的,「幾度夕陽紅」我看過柯俊雄和楊群的電影,還有唐菁的「雷堡風雲」,電影裏戰士們唱著「槍在我們的肩膀,血在我們的胸膛」!抗戰電影還有香港的「諜海四壯士」,在火車上唱「旗正飄飄,馬正蕭蕭」,真令人無比振奮。「星星月亮太陽」,「大地兒女」......不說下去了,人老了,再說,又會懷舊不已。再次拜謝詞長。戴金生 寫:詞長別誤會,我也是金迷,在台灣,曾有一段時間,金庸的書還是禁書,好像是用另一個名字出版,更別說魯迅的 阿Q與巴金的激流三部曲了。不是在舊書攤,就是某些人家中有藏書。談到通俗文學,其實瓊瑤早期有些書也可以是經典,尤其是那「幾度夕陽紅」,道出了抗戰時的那一代大學生的成長,及來到台灣後的堅苦生活。
陳靄文 寫:(一)
義勇爭先洗敵塵,天仇國恥髮千鈞。
可憐焦土功成後,痛惜河山不屬民。
(二)
長城血跡未應枯,遙奠忠魂酒一壺。
且向松花江上望,誰攜短劍入東胡?
(三)
聞道中原已息戈,劫餘風景看如何?
斯民望治情將絕,忍見豐碑姓字磨。
日前與李德儒詞長談起九一八,這堆寫於當夜,有感而已,實算不得詩。本應早貼,但因昨日植牙,痛了一天,忘了。
李兄,八年抗戰,沒齒難忘呀。李德儒 寫:還真的忘了這回事,今天整牙,現在麻醉藥還在,食不到東西。
正是
口腔血跡未曾枯,空對佳肴酒一壺。
卻是杏林不憐憫,胃腸長夜鼓嚨胡。
多謝山谷詞長分享!詞長愛好與我差不多呢。個人十分欣賞郁達夫的舊體詩,古龍的作品好像未看過,「小李飛刀」,只想起「難得一身好本領,情關總衝不過」。山谷 寫:問好陳﹑戴﹑李諸詞長﹗懷舊有不好嗎﹖我也開始懷舊了﹗
靄文詞長所說的那幾部電影我雖然一部都沒有看過﹐但金庸的全部現代武俠小說我都讀過﹐著迷﹐讀非一次。臥龍生的作品我是看不了﹐連一部都沒看完過。粱羽生的只可看一遍足已。我最欣賞的是古龍的書。楚留香﹑胡鐵花﹑小李飛刀﹑傅紅雪﹑郭大路等都是我喜歡的人物。陳青雲的「鬼堡」也是不錯的。
魯迅的作品我是真喜愛的。巴金的「家」﹑「春」﹑「秋」我曾拿在手上翻過﹐但沒有慾望看完。我看小說較少﹐但喜看散文和雜文﹐尤其推崇魯迅﹑郁達夫的文筆。瓊瑤的作品我一本沒看過﹐據說她的書較為情竇初開的少女喜愛﹐所以在我未看前便有幾分抗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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