託身京口數年餘,豪志豈同雲卷舒。歲計徒增藏拙計,蝸居強喚蟄龍居。
酒樓喧鬧重開宴,苔巷清孤另闢渠。漁父有知應莞爾,可憐今日尚躊躇。
庚子十二月十九日賦就
註:月塔,乃日語「ゲットー(英語的ghetto,即貧民聚居區)」的漢字轉換。
後記:
這首作品的題目,源於我在去年聽到的一首日語歌曲〈トーキョーゲットー 〉,由創作型歌手Eve演唱。歌名是使用片假名寫的,轉換成漢字便是「東京月塔」。月塔單就字眼,在如我這樣的文藝青年看起來,起初會有一股浪漫的錯覺。後來仔細看過歌詞,才知道並非如此。
歌曲主要描繪一個本就居住或遷居於此的青年,迫於生活壓力,也為了不讓自己與周遭產生不和諧,而使自己融入這個充斥著聲色浮華的大都會。很類似另一位馬來西亞歌手黃明志,在他的代表作〈漂向北方〉寫到的「人行道一雙又一雙,斜視冷漠的眼光;他經常將自己灌醉,強迫融入,這大染缸」,想必也是幾乎所有北漂奮鬥的人擁有的共同體會。
突然又想起自己先前寫的句子「素襟經久亦蒙緇」,也就是這麼回事吧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