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無詞性之說,故對仗之以同詞性之字詞對,理所必無.
數字對數字,顏色對顏色,有關連而後成對,雖有寬對,細繹可解.
今人不識此理,但循同詞性之說,恐為古人所笑也.
樂齋 寫:古無詞性之說,故對仗之以同詞性之字詞對,理所必無.
數字對數字,顏色對顏色,有關連而後成對,雖有寬對,細繹可解.
今人不識此理,但循同詞性之說,恐為古人所笑也.
楚狂 寫:「漢字」(尊重其他同樣使用「漢字」地區及國家)之奇妙,在於一字多用,非僅意義之差異,亦不限於「詞性」。
楚狂 寫:對偶有其基本規矩,但某種程度的通融,只要不太離譜,仍可接受的。如李義山之「蠟燈紅」對「春酒暖」,顏色轉作形容詞用。老杜的「相隨萬里日,總作白頭翁。」則以「數目+名詞」(萬里)對「顏色+名詞」(白頭)。
語曲意豐,奇正變化,能者自可別出機杼,變化無窮。
老杜〈曲江對酒〉之頷聯:「酒債尋常行處有,人生七十古來稀。」若有人以「尋常」不對「七十」,噫,憎其少讀書矣。
至於溫飛卿以「甲帳」對「丁年」,李義山以「滄海」對「藍田」,讀不通者持來嘵嘵以詰,坡仙謂之曰「俗不可醫」。
杜硕敏 寫:Quote樂齋: 今人不識此理,但循同詞性之說,恐為古人所笑也.
樂齋和楚狂二位前輩此話差矣! 請二位原諒小妹大膽說,要是根據前輩的說法,豈不是現今所有根據對偶法則而寫成的古典對偶句法都多此一舉,可有可無? 那麼我們還幹嘛研究對偶?幹嘛還研究正對與寬對?
詩聖杜甫的尋常對七尺,被我們這些後代尊崇為好對,是因為杜甫在整個詩壇的貢獻多,其他用字精采,當時又普遍用"尋"作為長度單位而已. 假若小妹今天繼續在普通場合用"尋",前輩您們以為人人看明白聽得懂嗎?
依照詞性來古典詩詞對偶,是絕對必要的. 起碼小妹是受這樣的教育苦練的. 小妹可以用很多很多實例(包括指出這個網上的大作)來支持這說法.
但願前輩您們不會借網管權力封殺不用聲音,便可幸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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