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 寫:
這字回了幾次:
若說我詩中最常用二十字中,聽一定是一字.我愛聽字多於愛看字.
列子˙仲尼:得聃之道,能以耳視而目聽.所謂五聽之法,則可聽色,慾,耳,目,辭〔不直〕.
其實不止於此.聽天由命,聽其自然.這聽是順從.聽憑,是任憑.聽用,是待用...
花可聽,景可聽,情可聽,意可聽〔非用聽診器〕,山川自然,世事萬物,時空古今,日月星辰,風霜雨露,春夏秋冬,...皆可聽也.是一切感覺皆可聽之知之...夢可聽,心可聽,魂亦可聽.「聽漢江星色,仁川月影,釜山雲事,雷電天鈞.」只是用〔天象〕說明白了過去那些經歷,尚在耳中回旋...
說一個不是道理的道理.盲人如何看世界?曰之聽,曰之感,曰之覺.曰之心...盲人可做的事,我們就閉上眼睛當可聽花開花謝,雲舒雲卷,事成事敗,緣去緣來...
李凡詞長您舉了列子仲尼:得聃之道,能以耳視而目聽.所謂五聽之法,則可聽色,慾,耳,目,辭〔不直〕."
這個經典雖然有道學聲勢,但在這老道思維其實是在道家特殊環境,狹窄場合的虛無學說.
(相信一般人和小妹一樣,不是這麽虛無!)
或者古代文言的“聽憑”可以用簡單的“聽”作為省略詞,但李凡這作品,始終令人沒法子連貫去看星.
如果在“聽”字後面加上一些橋段,說些什麽老子列子思想,或者可當別論.
這一回,小妹倒很同意潘老師的見解.
李凡詞長用“聽憑”來辯白“聽”的用法,完全沒有邏輯可言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