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上風 寫:在閩南語之讀音,暝字的確讀平聲
至於其與日之對,也是見仁見智,無可厚非。
寫近體詩,不是耍嘴皮子、逞口舌之快就可以。
近體詩有嚴謹的格律,與用字遣詞、韻腳。
河洛話,除了閩屬泉州腔、同安腔(廈門腔)、漳州腔外,尚有浙江南部的平陽腔與蒼南腔、粵東潮汕腔,以及部份海南縣份腔屬(海口、文昌)。所以不能狹隘地稱作「閩南話」或「台灣話」。各地的「語音」有別,「讀音」卻是相同的。
如果用「語音」搞創作,閩南漳州腔的「豬」與「魚」,其韻母不入「上平6魚」列。
單以台灣南北之別,台北原本通行的泉州腔、同安腔曰「讀書」之「書」,便入「上平6魚」韻。
要依南部習慣,係「讀冊」,冇「讀書」。
前清、日據時期,臺灣的文人用的是典雅的「漢文」,寫的近體詩放諸四海皆準,古今讀來亦通曉流暢。
今人若要寫些似白非文的押韻文章,請自便。
「白天」與「夜晚」的「暝」字連用體例不少,唐、宋兩代各取一例,請自參:
卷610_19唐‧皮日休〈太湖詩‧崦裏〉【案:傍龜山下有良田二十頃。】
崦裏何幽奇,膏腴二十頃。風吹稻花香,直過龜山頂。
青苗細膩臥,白羽悠溶靜。塍畔起鸊鵜,田中通舴艋。
幾家傍潭洞,孤戍當林嶺。罷釣時煮菱,停繰或焙茗。
峭然八十翁,生計於此永。苦力供征賦,怡顏過
朝暝。
洞庭取異事,包山極幽景。念爾飽得知,亦是遺民幸。
宋‧黃庭堅〈次韻子由績溪病起被召寄王定國〉(摘錄第17~20句)
至今民社計,非事頰舌競。方來立本朝,獻納繼
晨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