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記得看過一些竹枝詞,似也是吴歌一種。與杜甫拗體詩有相似之處。竹枝詞有用鼓,笛之樂器。有感杜詩中有些地方是和鼓樂,有的和笛聲。
六朝吴歌有什麼特點?
若有會唱詩者與懂吴歌樂器者參與討論及演藝,或能聽悟更多。
冬夏 寫:我記得看過一些竹枝詞,似也是吴歌一種。與杜甫拗體詩有相似之處。竹枝詞有用鼓,笛之樂器。有感杜詩中有些地方是和鼓樂,有的和笛聲。
六朝吴歌有什麼特點?
若有會唱詩者與懂吴歌樂器者參與討論及演藝,或能聽悟更多。
冬夏 寫:醉雨 寫:【初秋夜思】(用杜甫〈愁〉韻)
蛩語切切話浮生,搖落翩翩增怨情。
煙凝峽谷一溪冷,月露雲壁半山明。
獨吟歌未盡款曲,晚酌耽不破愁城。
醉問當年菊徑外,天穹許見斷雲橫。
極為欣賞醉雨兄此詩。個中滋味,幽怨,靜冷,引而不發,牽而不斷,有愁懷,但又不失希望。
正如葉嘉瑩教授所言,杜甫拗體詩乃是形式與內容相結合的一種原理原則,雖然不遵守格律的拘板的形式,卻掌握了格律的精神與重點。
此言令吾頓悟。真正的文學作品是不拘泥形式的。初學者應先掌握詩的一般格律,必須在多讀多寫中感受它的魅力。功夫練到家,便可忘掉格律,其實又不是真的忘掉,它已沉澱於心。一花五葉,信手撚來,精神不泯。他便可隨意拿來一種文體,比如吴歌等,輕松揉入到律絕詩中來。如果有人不是從格律詩中一步步走來,在反复寫讀中領略到它的妙處,便急功近利想要探索杜甫拗體詩中奧妙,那實在是淺薄。因為杜甫晚年寫的這些拗體詩,只是借律絕詩的一般字數和韻部,揉合吴歌的音律,實是達到忘我忘律的境界。
正如同笠雲生先生那首詩中所言,無求心自得,所得本來無。一種文學形式只是作者表達思想的一個載體。而刻意追求形式,而不注重精神內涵,這便本末倒置了。
有人問,佛是什麼?佛從不下定義。
葉嘉瑩解釋杜甫拗體詩,也未下定義。
然而他們難道真的没有研究出,領悟出什麼嗎?
非也!真正的詩,只有不定義,不拘泥,只要有愛國,正義,真善美等等的魂,才能在一定的格律中,百花齊放,各有所悟,甚至在不斷爭議中發揚光大,或者独辟新境,讓中華文學適應時代的要求,更好地生存下去,永遠屹立於世界文化之林。
菉竹猗猗 寫:冬夏 寫:正如葉嘉瑩教授所言,杜甫拗體詩乃是形式與內容相結合的一種原理原則,雖然不遵守格律的拘板的形式,卻掌握了格律的精神與重點。
此言令吾頓悟。真正的文學作品是不拘泥形式的。初學者應先掌握詩的一般格律,必須在多讀多寫中感受它的魅力。功夫練到家,便可忘掉格律,其實又不是真的忘掉,它已沉澱於心。一花五葉,信手撚來,精神不泯。他便可隨意拿來一種文體,比如吴歌等,輕松揉入到律絕詩中來。如果有人不是從格律詩中一步步走來,在反复寫讀中領略到它的妙處,便急功近利想要探索杜甫拗體詩中奧妙,那實在是淺薄。因為杜甫晚年寫的這些拗體詩,只是借律絕詩的一般字數和韻部,揉合吴歌的音律,實是達到忘我忘律的境界。
正如同笠雲生先生那首詩中所言,無求心自得,所得本來無。一種文學形式只是作者表達思想的一個載體。而刻意追求形式,而不注重精神內涵,這便本末倒置了。
有人問,佛是什麼?佛從不下定義。
葉嘉瑩解釋杜甫拗體詩,也未下定義。
然而他們難道真的没有研究出,領悟出什麼嗎?
非也!真正的詩,只有不定義,不拘泥,只要有愛國,正義,真善美等等的魂,才能在一定的格律中,百花齊放,各有所悟,甚至在不斷爭議中發揚光大,或者独辟新境,讓中華文學適應時代的要求,更好地生存下去,永遠屹立於世界文化之林。
冬夏君這番言語很是詩教中人的言語: )
大贊!!
菉竹猗猗 寫:認真研讀凡兄所舉諸例
一一拜讀過諸君大作,很高興與諸君切磋琢磨,此亦詩教溫柔敦厚之實踐。
關於音律愚未有所得,有也只是吳老師所授轉音之規則,與武老師所示宋明工尺譜。
轉音之規則如下:2轉為1;1、5轉為6;
3轉為2;6轉為3;4與8互轉;至於第七音較特殊,
其正音字(詞最後一字)因受彙音寶鑑之影響,因
此多讀成第六音,反而在正音字之上一字才讀成
第七音。
衫短褲濶人善鼻直==按順序為12345678音,15音為平聲、26音為上聲、
37音為去聲、48音為入聲。
希望有人能由此得窺堂奧則文化之幸,善莫大焉: )
菉竹猗猗 寫:其三
欲遣浮雲入浩蕩,青冥問津停月時。
黃粱小夢客在榻,落絮游絲愁自茲。
可憐秋下瘦風景,瀕醉曲中參杜詩。
只緣情字苦吟味,成敗何如彈一棋。
下午 06:10 2013/9/12
戴金生 寫:夢醒有思(試寫杜甫拗體)
夜雨驚醒羈客夢,中秋月明團聚時。
佳餚美果未見斷,笑語歡聲猶在茲。
酒香能使佛來飲,人醉但將情化詩。
世間如意有多少,難料輸贏看弈棋。
醉雨 寫:其三
【秋思】(用杜甫〈七月一日題終明府水樓二首之二〉韻)
出岫行雲去也急,相逢奈何花謝時。
青山薄暮固戀楚,深院無人胡媚茲。
刺王徒作子虛賦,懷土悵吟悲憤詩。
桂宮殘燭更燒短,誰為靈公論疊棋。
冬夏 寫:我記得看過一些竹枝詞,似也是吴歌一種。與杜甫拗體詩有相似之處。竹枝詞有用鼓,笛之樂器。有感杜詩中有些地方是和鼓樂,有的和笛聲。
六朝吴歌有什麼特點?
若有會唱詩者與懂吴歌樂器者參與討論及演藝,或能聽悟更多。
醉雨 寫:菉竹猗猗 寫:冬夏 寫:正如葉嘉瑩教授所言,杜甫拗體詩乃是形式與內容相結合的一種原理原則,雖然不遵守格律的拘板的形式,卻掌握了格律的精神與重點。
此言令吾頓悟。真正的文學作品是不拘泥形式的。初學者應先掌握詩的一般格律,必須在多讀多寫中感受它的魅力。功夫練到家,便可忘掉格律,其實又不是真的忘掉,它已沉澱於心。一花五葉,信手撚來,精神不泯。他便可隨意拿來一種文體,比如吴歌等,輕松揉入到律絕詩中來。如果有人不是從格律詩中一步步走來,在反复寫讀中領略到它的妙處,便急功近利想要探索杜甫拗體詩中奧妙,那實在是淺薄。因為杜甫晚年寫的這些拗體詩,只是借律絕詩的一般字數和韻部,揉合吴歌的音律,實是達到忘我忘律的境界。
正如同笠雲生先生那首詩中所言,無求心自得,所得本來無。一種文學形式只是作者表達思想的一個載體。而刻意追求形式,而不注重精神內涵,這便本末倒置了。
有人問,佛是什麼?佛從不下定義。
葉嘉瑩解釋杜甫拗體詩,也未下定義。
然而他們難道真的没有研究出,領悟出什麼嗎?
非也!真正的詩,只有不定義,不拘泥,只要有愛國,正義,真善美等等的魂,才能在一定的格律中,百花齊放,各有所悟,甚至在不斷爭議中發揚光大,或者独辟新境,讓中華文學適應時代的要求,更好地生存下去,永遠屹立於世界文化之林。
冬夏君這番言語很是詩教中人的言語: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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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金生 寫:其四
嘆古風逝(試寫杜甫拗體)
世間難行唯蜀道,多少堅忍長江濱。
眼茫髮白客心老,花落楓紅秋色新。
犬吠巷里擾清夢,虎哮山林招獵人。
古風戚戚已消逝,今日誰來追後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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